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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聞其聲
John Wick 2 衍生
NC-17 女攻男
NC-17 女攻男
Ares戴著假陰莖捅進她老闆。
她沒辦法聽到她老闆的呻吟哭嚎。不,那跟纏在他口中、抵住他舌頭的皮帶沒有任何關係,是生理上的無法,她天生無法聽與說。至於那壓下所有啜泣與喘息聲的皮質配件,只不過是Santino D’Antonio的個人需求罷了。
Santino的眼,被他自己的鐵灰窄版領帶奪去了所有視線。西服胸前口袋的絲質方巾,此時正纏繞在他交疊的手腕上,約莫是那些高級名表平時停駐的高度。Ares確認好她以方巾護住千金之軀——正確來說是避免留下外人可見的印記——之後,再用束帶將雙腕固定於床頭欄杆上。
塑膠束帶是她隨身攜帶的護衛工具之一,在制服敵方後能暫時限制其行為。但現在則是用在被護衛的那人身上。
噢,不對,她已經下班了。照理來說,現在是她輪班休息的時間,護衛工作目前是由門外那幾個負責。
也就是說,身下這傢伙受什麼傷,都不甘她屁事,即使傷是她造成的也無妨。
反正他很樂意。
To be specific, he asked for it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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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關係始於他前任床伴拿著側錄影像勒索、被Ares很狠教訓一頓之時。
Santino終於聽膩了那人的哭嚎求饒,伸手向她討了配槍,在親自確保他永遠沒機會與人說三道四後,故做遺憾地嘆了口氣:
「我還能找誰睡呢?」
語尾輕挑地上揚,帶著的委屈著實真切。但Ares無法判讀語氣,那努嘴搖頭的模樣說有多做作就有多做作。
約砲?前車之鑑還躺在幾步外,鮮血濺地、腦漿四溢,目前自然是不再考慮。 找固定對象交往?開玩笑的吧? 尋求專業服務?雖說是不錯的選擇,口風緊得多,但家族事業畢竟也有跨足這塊,別說競爭對手挖人隱私,被自家人質疑男子氣慨也是挺麻煩的。
『你有?』Santino的自言自語被Ares讀出唇形,她露出帶點不屑的笑,半開玩笑地比劃質問。得到的是對方的攤手輕笑。
『妳就有?這是什麼蕾絲邊的自傲嗎?』
其實她都可以,只是對象主要是女性。 除了因女性胴體對Ares來說吸引力較大之外,或許也與她對給予人歡愉較感興趣有關。 她聽不到,因而喜歡看著對方的表情,因自己的動作而有各種不同反應。
Santino沒等Ares回應,緊接著問:
『幹過男人嗎?我是說幹進去。』
Ares搖頭。
『想試試嗎?』
Ares挑眉。
『在值勤時間嗎?』Ares鬼使神差地順著問了下去。 『在妳休息時間、算加班費吧?這樣單純些。』Santino一副下屬在爭取加薪的模樣認真回覆。 『不算或許更單純些。』
不然實在是太像在賣了,她不喜歡。沒到受辱的程度,就只是不太樂意,她不是什麼專業人士,這種類似約砲的性質,比較適合她。 別誤會,她可不常約,不過當對象是那個得長時間貼身護衛的情感依賴症老闆時,還是維持這種關係就好。
『妳好就好,』Santino聳了聳肩:『要現在就試試嗎?太突然了,什麼道具都沒準備呢!』
要不是知道他有多怕死、不可能讓貼身護衛離開半步,Ares敢打賭他一定有個不為人知的遊戲室還是道具室什麼的,還會在牆上掛滿名畫、擺著什麼東方瓷器之類稀奇古怪的富豪收藏品,跟假陰莖、皮鞭等玩具並排陳列。
這大概是能她腦海裡所能構築出、對老闆嗜好想像畫面的極限了。 好吧,或許自己對性虐的認識是淺薄了些,但事實證明她學得很快。
就算沒有滿室陳列的道具,因地制宜是她擅長的,領帶、皮帶、束帶、刀柄、彈匣,無論是裝飾她老闆的,還是護衛她老闆的,都能拿來取悅他。前者束縛著他,後者填滿了他。
以輔助品潤滑什麼的她還算有經驗(過去的女伴都稱讚她的體貼,畢竟自己擁有與她們相同的器官,自然是會設身處地著想些。),但擴張就是件新鮮事了。她沒和床伴走過後庭,男女皆無,沒想過得如此麻煩應付。
好在他喜歡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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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嘗試性的突發性愛意外順利,她事後回想起來才發現兩人竟無溝通好安全詞,這點真令她毛骨悚然。她實在沒多少愉虐的經驗,要是在床上玩死D’Antonio家的寶貝小兒子,不知自己的賞金會有多高。
後來他們明確溝通好,當Santino被綑綁後尚有活動空間的掌抓握個三次,Ares就得停下。她可是全神貫注在觀察他的,不用擔心沒注意到這小小的動作。
就像現在,隨著粗大塑料的的入侵,他的喉頭滾動,眉頭皺緊,嘴角卻露出小孩偷到糖般的笑。這表情引得她下腹顫動,稍嫌急切地擺動著腰部,幹得他口水四逸、喘息不止。
現在想想也是怪可憐的,老闆自小別說是糖了,要什麼有什麼,就是個被寵壞的無法無天小霸王,唯獨性事無法如他所願。
誰叫他的癖好特別麻煩。Ares多麼想找人抱怨但無法如願:Santino D’Antonio就是個天殺的、麻煩的、欠幹的小婊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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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婊子本身並不麻煩,麻煩的是得不到滿足的小婊子。
Santino的這項特殊嗜好,考量家族顏面與自身安全,對象難找就算了,任何可能威脅到人身安全的玩法都得自律。
既無法尋求專業人士協助,亦無法隨意約砲。被仇家藉機佈線處理掉還能勉強算是為D’Antonio家英勇犧牲,要是死在哪個不謹慎蠢貨的失誤操縱之下,那Santino就別想躺進家族墓園了。
老闆的難處,讓Ares莫名延續了這個額外業務。不得不說算是看他可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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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ntino對此應該可稱得上是感激。如果他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的話。
他清楚自己亟需忠於自己的對象,不是感情上的。當然。 一個長伴左右、忠心耿耿的保鏢正好。
更何況他討厭囉唆的對象。 Ares實在是再適合也不過了。無意冒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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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es一開始的確懷著幾分不敢拒絕的心情。職場性騷擾?先別提小命保不保,就算說了也不會有人敢當一回事。D’Antonio這姓氏可不是開玩笑的。
但實際進行後,她發現她似乎對於給予人疼痛更感興趣,有鑑於她的職業,這自我認識還來得真晚。說不定當保鏢是浪費了?
她持著比Santino自己傢伙還大的假陽具,直接侵入他的腸道翻攪著,看他痛苦地後仰,發出受凌遲般的聲音,氣若遊絲地呻吟著。
Ares意識到自己越來越得心應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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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對「幹老闆」的例行公事漸漸有些不一樣的興致後,Ares將原本穿戴的假陰莖,更換成雙頭龍。
畢竟陰道與腸道的緊緻度存在著極大差異,可預見抽送時的難度一定不低,因此事先得更細心地潤滑擴張,Santino看起來已想一槍斃了她——或他自己。
腿在床單蹭著,被固定的雙臂繃得死緊,想被貫穿的慾望赤裸裸寫在臉上。
還沒,還早得很。
Ares一手忙著處理那近期略嫌過度使用、但仍莫名緊緻的穴道,另一手抵著男人的大腿根部,稍微施加上自己的重量,壓制住對方下身。其力道實不足以抵擋一個壯漢的難耐翻騰,但限制行動的無聲命令已然表達明白,讓Santino直破口大罵,連珠砲地飆出一堆Ares來不及讀唇形的句子,僅能透過幾個她能辨別的單字——hijo de puta、coma mierda……——來推測應該是西語。
當然會是西語,若Santino這時候還有餘裕用母語以外的語言宣洩情緒,她會很驚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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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人敢讓Santino D’Antonio等,從來沒有。可紳士風度讓他知道,不該因自己的急切傷了女士。即使在這裡指的是:待會這位女士挺腰捅他時,不會讓她自己疼到。
真是諷刺,他可是遲遲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疼痛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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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待的過程有多痛苦,進入的瞬間就有多痛快。他倆在將玩具全數吞噬時雙雙發出慰嘆。
髒話仍不時從Santino口中吐出,但語調已略帶綿軟,與在敏感點遭受攻擊時的呻吟交織,化為無盡挑逗。
Ares什麼都聽不到,吃痛的呼喊、難耐的呻吟、尖聲的求饒什麼的,通通入不了她的耳。
她只能一股腦兒將她的老闆往死裡幹。
若能聽得到Santino的呻吟叫好,她是會收束力道,抑或是更加猛力操幹、逼出他的嚶嚶討饒呢?
這個假設毫無意義。
她在心中恥笑了提出問題的自己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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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es望著那亟欲做個了斷的瘋狂男人離開、去尋找Santino的下落,而自己就跟眼前這扇照映出自己狼狽模樣的愚蠢自動門一樣,絲毫攔不住這個曾經的傳說,任由他去找她應該保護好的人索命。
她只能毫無動彈能力地,躺在這個莫名其妙的當代藝術展場,四周被大片大片的玻璃牆環繞著。
缺氧的腦能思考的東西不多,Ares瞅著滿牆的明鏡、遍地的鮮血,僅能回想著,她有次就在佈滿這種俗氣裝潢的飯店房間,透過亮晃晃的鏡面,盯著Santino被如家犬一般繫著,頸脖鎖鍊的另一端拴在床頭,身體趴伏在大床正中央,無論再怎麼支撐不住猛烈的侵入,視線仍被要求與她對視。
Ares的眼死咬著Santino吃痛但仍順從的眼神不放,直到她幹到她老闆咬破下唇,在純白枕套留下點點血跡。
一向被保護周全的老闆,身上出現任何激烈玩法——綑綁、穿孔、鞭笞——以外的見血傷口,都叫她觸目驚心。
即使她現在正坐倒在自己淌出的血窪中亦然。
會對保護目標見血感到心驚,自然是工作需求使然。
不會有其他理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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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一臉神擋殺神、佛擋殺佛神情的John,Ares想著:真是可惜了啊,以這傢伙堪稱精緻的外表、毫不留情的手法,應該會是老闆的菜。
她真想叫住John,告訴他別一槍了結Santino的性命,或是瞄準膝蓋聽那無聊至極的哀嚎。
該瞄準他右胸,打穿胸腔而不直接傷到心臟,細細傾聽肺葉無法舒張、吸不到任何空氣時的掙扎悲鳴,那哽噎喘息聲一定無限美好。
她無緣聽見,心中燃起熊熊妒火,只能對那越行越遠之人投以百般羨嫉。
John Wick,那個即將送老闆下地獄的混帳狗屎。
fin